可我看到的只是叶俊满眼的绝望,姜珩通红的眼眶。
宣判后,我冲他们大喊:“为什么啊?你们到底为什么可以这么对我?”
回答我的只有法官的敲锤声和大声斥责我让我“肃静!”的警告声。
监狱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只要狱警看不到的时候,我总是被无缘无故被针对。
开森*晚*整*始时是语言上的辱骂,她们骂我“婊子”、“贱货”等,我不敢吭声只默默忍受。
后来渐渐发展到动手,我常常眼睛被打到青肿睁不开。
因在我脸上的伤比较明显,有狱警盘问,被查后她们也会受到批评和惩罚。
她们便开始打那些狱警看不到的地方。
踹我肚子和腰部,踢我下身。
接着,她们很快发现了我右侧后腰位置长长的缝针,于是便开始猛踹我仅剩的左肾。
我尝试捂住后腰,但没有用。
最后只能蜷缩在地,咆哮着,呼喊着。
但并没有人来救我。
我曾经质疑过为什么?
为什么只单单针对我?
那带头的女人往我身上吐了口痰,轻飘飘笑:“有人特意嘱咐我们在里面好好关照关照你,让你这样的贱胚子好好认识认识自己,不属于你的东西,不要肖想。”
直到后来,其中一个黑黑胖胖女人,一屁股坐在我胸口。
那一次,我断了三根肋骨,差点死掉。
再次从医院被送回监狱后,我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他们让我跪,我跪了。
他们让我道歉,我也道歉了。
可结果呢?
我替他们顶罪,入狱整整一年时间没人来看望过我。
但即便如此,他们还没忘记找人在监狱“关照”我。
我的退让,只是让他们更得寸进尺而已。
于是,我开始反击,开始还手,开始像疯狗一样撕咬她们。
她们殴打我时,是要敢把手伸过来,我便死死咬住不松口,甚至会撕扯一块肉下来。
即便她们更狠的打我。
即便我会因此被关小黑屋。
但只要我被放出来,我就又像疯狗一样扑向她们。
我疯狂抓挠她们的脸,牙齿咬向她们的喉咙。
终于她们开始害怕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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